喝了几口红酒,曼贞面色彤红,隔着烛火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一阵阵地雀跃,好像回到十八岁:「这间餐厅是第二家连锁,对我哥哥来说,是向成功更迈进一步,意义非凡。」「你大哥也是华人典范,克勤克俭懂得经营,又不乏本土情节,这间餐厅包罗万象,是他的心血结晶。」「鸣州,同你说话,真有意思。」「回来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国内的氛围,可以轻易触摸到人情。」「是,虽然华人喜欢拐弯抹角,但互相帮助,都爱聚成大家族。」「不比老外的直肠子。」他俩相视而笑。鸣州从包里取出一只信封放到女士面前:「前两日去科技博览会现场,遇见商会朋友,对方赠我两份海洋公园套票,转送给你,园内剧院还有爱乐乐团的新季演出,你倒时可以邀亲友一起去。」「是本市北郊新设的海洋公园?」曼贞眼前一亮,明显对前者更感兴趣。「听说投资不菲,在这之前,f市还没有出现过北极熊。」曼贞一脸期待:「要不……下周抽时间一起去吧?如果你实在没时间,再告诉我。」美人变相的邀请,如果鸣州假装听不懂,那就真有些不识趣。「也好。」他笑了笑,委婉应下。半刻钟后,海鲜上桌,然后,有一名穿着黑西服的服务生推开屏风,向他们点头示意:「是梁先生么?有位先生找您。」鸣州往他身后望去,稍稍错愕:「小钟!你找我?!」「不是说回头见吗?」宇衡推开服务生的肩膀,挤进鸣州本不算宽敞的长座椅,然后漫不经心地朝对面一脸惊诧的小姐抬了抬下巴,「嗨。」服务生正要阻止,鸣州已经替他开脱:「是我朋友没错,他可以坐这边,麻烦你了。」宇衡今天的形象出现在高级餐厅,实在是个不小的突兀。他的高大身材与鸣州不相上下,但气质造型确是天南地北。宇衡黑衬衫的领口有两粒扣子没扣上,古铜的肤色反射着淡淡光泽,牛仔裤有几处磨损,包裹着健壮修长的腿。嘴角有一处明显的瘀青,黑发被风拨乱,凉薄的唇微微抿着,轮廓脱离青涩,呈现粗野的青春,指尖有打球和掌握机械时留下的薄茧。他的眼睛黑亮而直接,几乎带着透视人心的威胁,浑身上下有股侵略性,肉欲的赤裸的气息扑面而来,惹人侧目,却又禁不住想要多看他几眼。钟宇衡是个十分特别的存在,危险而炽烈的,即使只是老实地坐着。鸣州从未像现在这一刻,清晰感觉到宇衡的跋扈敌意。宇衡与鸣州就像世界的两极,当并排坐时,像黑与白,有些刺眼,看得曼贞忘掉怎么打招呼。「曼贞,这是我的……学生,钟宇衡。」鸣州率先打破尴尬。什么时候学生与老师有这等亲厚放肆了?这从来不是一向予人以距离感的梁鸣州的风格。况且,这名学生她可是熟悉得很,实在不是乖乖受教型的。曼贞掩不住对眼前这对组合的惊讶,但还是对年轻人的不驯很包容:「我看过你踢球,上学期的联赛,你表现很好。」宇衡抬了抬眉,似乎对这位知道他底细的女人很是警惕:「你是行知的?」「我在管理学院,教二年级。钟同学怎么于教授熟识?」鸣州主动接上话:「我与宇衡父亲是好友,宇衡的功课我顺带帮得上忙。」曼贞困惑之余,还是大大方方道:「难得师生感情这么好。」「我们天天在一起,感情自然好。」宇衡接得流利。鸣州下意识地按住额头,苦恼解释:「目前我借住钟宅。」曼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新地址就是钟家,行知多的是那些家事显赫的富家子弟,鸣州应该是为了还现世人情给钟家主人,才破例知道钟宇衡这样的问题学生,这样看来也就释怀。可宇衡对鸣州的刻意澄清恍若未闻:「你今天让我白等。」接着便架起二郎腿,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看了一眼,语气象是很稀松平常地问:「你们是在约会?」如此逾矩的问题,令当事人双方都愣了一下,等会过意来,曼贞已羞红了一张脸,慌忙回应:「我跟鸣州只是朋友‐‐」鸣州向曼贞投去歉意的一瞥,皱眉看向宇衡嘴角的青紫:「你跟人打架?」「答应过不被退学,我不会出手的。」宇衡边说边举起鸣州的酒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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