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我不明白这六个字的意思,但我并不像放弃所想好的其他两个问题,所以我不会问你这六个字到底有什么含义以及为何北陆王子也问我相同的话。
肆酉点头:答案都包含在了这六个字答案,你现在不知,迟早会知,天下所有人也都会知道。
我转身走进府内,让肆酉紧闭大门,又走回正厅之中,坐定后再问她:贾掬为何要派你到我的身边?
肆酉回答:天下乱,银鱼当
我摇头:我想如果第三个问题,你不会再用这六个字来回答我。
肆酉说:你问
我问:苔伊是否已死?
肆酉很快回答:你放心,我不是苔伊。
我又问:这算是回答吗?
肆酉笑道:这是你现在最想知道的答案。
我起身,准备往书房走,此时肆酉在身后叫住我:你可以再问我一个问题。
我没有转身:为何?
肆酉说:你可以问我苔伊现在到底在哪儿。
我依然没有转身,摇头道:我不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这也不是现在我自身能力范围之内,况且,我很清楚,是她救了我一命,这条命我算是欠下了,既然欠下了一条命,老天总会安排我们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再相会,我想到那个时候,就是我该还她那条命的时候了。
肆酉说:那条命对你来说很重要?还是苔伊对你来说很重要?
我没有回答,向书房走去,心里只有十六个字‐‐宫中四年,同居一室,单床共寝,清清白白。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桌面上放着的几样东西,又闭上眼睛,却怎么都无法静心去判断这些东西到底代表着什么?此刻让我将对那个&ldo;挚友&rdo;身份的判断完全推翻……我曾一度认为那个&ldo;挚友&rdo;一定是贾掬,因为除了他之外,我不认识任何一个身在宫外的人,并且这个宫外之人还能自如地让四位性格各异的王子将这些东西带入宫内,除了贾掬没有其他人,可此刻我心里对&ldo;挚友&rdo;的判断还有另外一个人‐‐苔伊。
苔伊死了吗?我一直就不相信苔伊死了,贾掬只是告诉过我一次苔伊已经落崖而亡,连尸首都没有。
苔伊到底是谁?
贾掬到底是谁?
肆酉到底是谁?
谋臣到底是谁?
天下乱,银鱼当又是什么意思?
我睁开眼睛,看到那匹丝绸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随后又看到那盏前朝的油灯,又想起那尊独山玉所雕刻的山羊,还有蜀南王子的信使所传的那句话……
正当我思绪慢慢清晰起来的时候,大门处传来‐‐溪涧大人到
溪涧大人?当朝另外一名被称为相国的两朝元老,虽然权势被皇上所剥夺,但暗地里依然控制着全国最大的精锐斥候鹰骑,每日全国各地鹰骑送往溪涧府上的各类情报就达到千份之多,甚至听说在宫中都遍布他的耳目,可此人被民间传为本朝最大的贪官,最大的奸臣。
入宫多年,这个溪涧几乎没有踏过谋臣府邸的大门,可不管在当朝文武百官面前如何气傲,每当看见我之时,都会微微点头施礼。
溪涧此时到我这里到底有何目的?
我一边在脑子里面思索着这个问题,一边穿好鞋,快步向大门口走去,刚出书房门口,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我一抬头,正是溪涧。
溪涧笑吟吟地看着我,拱手鞠躬道:谋臣大人安好
我忙整理好衣服,拱手鞠躬:溪相国安好
溪涧一把扶住我,笑着说:谋臣大人,同朝为官,本是一家,为何这么客气呢?老夫平日里最敬佩的便是朝中谋臣,谋臣乃是国之最重要的栋梁,缺谋臣,便要亡天下
我正要开口说话,溪涧拉着我就往大厅中走,走到大厅中时,我看到大厅中摆放着十个大木箱,我看着那些木箱,想起了住进这个府邸时看到的那些小车,又想起了往日所听到溪涧的那些传闻。
溪涧微微一笑,打开箱子,露出一箱子的书,随后又让自己的仆人将剩下的全都打开,箱子打开之后,我一看里面所装之物全是书籍,并未看到其他的东西,和我猜想的并不一样,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除了书籍便是书籍。
此时,最中间的箱子里的书堆之中,突然站出一名身穿民间百姓服侍的貌美女子,那女子微微低头说:王菲见过谋臣大人……
第三十二回
密道。
我完全没想到在谋臣府内竟然还有这样一条密道,而密道的出入口就在书房中那张看似不可移动的书桌之下。当溪涧面带笑容,按动书桌下的机关,密道入口缓缓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他和王菲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脸上,若不是戴着那张面具,恐怕他们早已看出我脸上惊愕的表情。
我呆站在那一动没动,待王菲举手要拿起那盏油灯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阻止她:王妃娘娘,这是一位挚友所送的礼物,我另有照明所用的灯笼。
我正要转身去拿灯笼,溪涧抬手就从墙壁的灯台上取下一只油灯,说:谋臣大人,不用了,时间不多,还是让老夫带路,给你讲讲这条密道的故事……
王菲的脸色有些难看,走路时有些摇摇晃晃,虽然身上胭脂味很重,却无法掩饰那股浓重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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