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共进晚餐的,我是指完全复原。你记得当你受了枪伤苏醒过来后对我说的话吗?&rdo;
邦德躺在枕头上摇了摇头。
&ldo;你说,&lso;这里不可能是天堂。&rso;邦德先生‐‐詹姆斯‐‐也许我会向你证明,
这里就是天堂。不过要等到你完全好起来以后。&rdo;
&ldo;那你可要等很久很久了。&rdo;声音来自门口。&ldo;如果需要什么人向邦德先生证
明赫尔辛基就是天堂,那个人就是我。&rdo;保拉&iddot;韦克说道。
&ldo;喂,&rdo;邦德虚弱地微笑了。他不得不承认,哪怕站在那位如花似玉的护士英
格丽身边,保拉仍然更胜一筹。
&ldo;喂,当真的,詹姆斯。我刚刚转过身去,你就又是挨枪子儿啦,又是跟护士
调情啦。这是我的城市,当你在这里的时候……&rdo;
&ldo;但是你睡着了,&rdo;邦德露出疲倦的笑脸。
&ldo;不错。可是我现在很清醒。噢,詹姆斯,你真使我担惊受怕。&rdo;
&ldo;你千万不要为我担忧。&rdo;
&ldo;不要?好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的上司‐‐顺便说一句,他很招人爱‐‐
他说一等到医院放你出院,我就可以照顾你两个星期。&rdo;
&ldo;招人爱?&rdo;邦德怀疑地说。然后他又把头放回枕头上,就在保拉俯身亲吻他
时,他重新沉入了睡乡。
那天夜晚,尽管有那么多的回忆‐‐北极、恐怖、双重背叛和三重背叛,詹姆
斯&iddot;邦德睡得很香,没有做梦,也没有做噩梦。
他在清晨时醒来,然后又睡着了。这一次,就像他在心情舒畅的时候那样,他
又梦见了勒瓦雅‐勒‐欧,它还是许久以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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