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在做多余的事情。”里德尔出声。
&esp;&esp;“这只是在你看来。”我点燃了最后一个蜡烛:“它们永远不会被熄灭。”
&esp;&esp;生生不息,我喜欢这个词,它给我有种代表顽强生命力的错觉。
&esp;&esp;[萨拉查还留下了什么东西吗?]里德尔用蛇语问。
&esp;&esp;[没有。]它摇摇头:[可以叫我阿波菲斯吗?汤姆。]
&esp;&esp;里德尔有些不悦,但还是说:[好的,阿波菲斯,你可以再回想一下吗?]
&esp;&esp;[抱歉,汤姆,我已经想不起来了,我都快忘了萨拉查的样子了……]
&esp;&esp;里德尔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esp;&esp;“走吧。”他说。
&esp;&esp;我点点头,和他离开密室,回到盥洗室。
&esp;&esp;“那条蛇怪太老了。”里德尔冷冷的说。
&esp;&esp;我没有说话,看着窗外的月亮,已经有些犯困了。
&esp;&esp;“你今天怪怪的,里德尔。”我打了个哈欠。
&esp;&esp;里德尔靠在洗手池前,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洗手台瓷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esp;&esp;忽然,盥洗室的一扇门被打开,一个身穿拉文克劳校服的女生跑了出来,她浑身湿透了,十分狼狈,好像是被人关进了隔间里,然后好不容易撞开门跑出来一样。
&esp;&esp;她抬起头,看到了里德尔,神色有些紧张:“里……里德尔学长……”
&esp;&esp;沃伦的面颊泛红,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里德尔,但是突然,她像是在里德尔身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一下变得空洞。
&esp;&esp;嘭!
&esp;&esp;我听见了她倒地的声音,沃伦的眼镜碎裂,眼睛还睁开着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esp;&esp;什么是死亡?
&esp;&esp;乌洛波洛斯回答我:‘那是一种无法名状的东西。’
&esp;&esp;我的血液好像有一瞬间的凝固,里德尔见状猛的转身。
&esp;&esp;‘每个人对于死亡的定义都是不同的。’
&esp;&esp;“待在那,不要动。”里德尔沉声道:“别回头,纳斯蒂亚,不然后果自负。”
&esp;&esp;然后我听见他用蛇语道:[你做了什么?]
&esp;&esp;[我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了那个巫师,然后她倒在了地上。]
&esp;&esp;我伸手探向沃伦的鼻息,她已经死了。
&esp;&esp;除了蛇佬腔,任何人只要和蛇怪直接对视,就会死亡,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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