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娴被逗笑了,直直看着陆怀,眼神却仿佛带钩。陆怀不敢与她多对视,只将叉子塞进她手里:“你边吃边看,我去洗澡了。”说好要与李玉娴学画画写字,陆怀半点不做马虎。法,恐怕明日起来要不舒服,还是我来替你吧。”陆怀哼了一声,不说话。“你可知稍有长进在我这里算是什么等级?”“什么等级?”“在我这儿啊,最好是有长进,中等是仍需努力,次等是多多用心,因而稍有长进,已然二档的好成绩了。”陆怀又哼了一声,但明显轻快许多。“今日就练到这里吧,虽说勤学苦练是根本,但急于求成亦不可取,我们来日方长。”“噢!”陆怀立即将手中的笔一搁:“那我们晚上吃什么?”——“舅父,今日玉奴的字可有长进?”总角幼女,个头还未及堂前的玉桌高,无邪天真,嘴里还塞着一块山楂糕,吃得腮边尽是红泥。此时她知晓是到了该读书的时辰,便自己攀着脚凳,又伏上了书桌,肉乎乎的小手掌准备去抓拿婢女已然洗净的笔。“稍有长进罢。”舅父整理着案上的书卷,将一首首残诗团了团,丢进渣斗之中,虽然动作粗狂,对李玉娴说起话来却仍是温柔的。“舅父,今日玉奴的字可有长进。”书桌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更大些的男童,学着李玉娴奶里奶气的腔调挤眉弄眼、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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