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针的实效也是一天,你放心,我只留你一天,”蒲桑子在这石墩上躺了下去,语气很淡,“你给我下的两日,我这也算轻的。”
“嗯,”慕子安依旧好脾气,“我们阿子还真是厉害,能研究出这般的银针。”
还真是……
蒲桑子苦笑了一声,两人之间寂静下来。
半晌,她这才开口:“你说你这般爱我,为何又要杀了我。”
衣袍被他晾在一旁,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他走了过来,手指轻轻触碰上蒲桑子的额头:“这是做噩梦了?”
她一双眼眸如同含了水,分明是双柔眼,但偏偏倔强。
“是,我是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你五百年以来不愿与我有只言片语,梦到我喝了你的喜酒,你要与旁的姑娘白首不相离,我梦到你要我灵力,将我囚禁,你要我的心头血,日日接日日,我梦到我死是哥哥你害的。”
一滴泪从她的眼中滑落,从猩红的眼角,我见犹怜。
慕子安瞬间软了心,将人从石墩上扶起,从后搂住了她,“是梦,不是真的,我不会,阿子。”
便是这话最是讽刺。他切切实实做出来的事情,他来字字句句保证绝对不会。甚至这种上辈子的事情,她说出来也无人相信。
“如果我说不是梦呢。”她低头看着将她搂住的那双手,就是这双手,日日将那匕首插入她的胸口,再愈合,再插入。是折磨,日日的折磨。
她缓缓将他的一只手拿起,随着一颗大泪的掉落,她一口直接咬了上去,毫不心软。
真是奇怪。
被他折磨上百年,她从未哭过,可偏偏在他彻底对自己言听计从之后,她会这般地想哭。
他既然这般的爱自己,为何,又为何要逼迫着他们两越走越远。
为何要在她完完全全地不再爱他时,他要来,一遍一遍地复述着他爱意的浓烈。
虎口处被她咬出了血,但慕子安的手依旧安抚地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温柔而又宠溺:“看来我们阿不被吓坏了,若是当真了也无妨,也有破解之法。”
他将人凝视片刻,取下她发丝上的步摇,将人转过,两人面对面,他将步摇放在了蒲桑子的掌心中。
今日这簪子还是他亲自所选,银簪流苏,铃铛轻响,青竹色的珍珠作为点缀,很是好看。
随后,他捏上蒲桑子的手,没有丝毫的犹豫,银簪入了心口。
蒲桑子懵了一下,睫毛轻颤,看着他胸膛前溢出的血液,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慕子安没有任何的反应,再握着她的手将发簪拔出。
慕子安:“在梦中,我捅了你多少次,你伤回来,就不怕了,对吗?”
蒲桑子浅浅吸了一口气,人没缓过来,一下又捅了进去。
他对自己毫不心软,再是拔出,眉眼之间除了有些痛苦地轻蹙,也就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神情。
像是安抚着蒲桑子,他扯嘴笑了笑,又要再次捅进去。
“好了,够了,”蒲桑子一把将手中的步摇甩了出去,整个人往后踉跄地缩了下,“我们现在没有灵力,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他笑了,他说:“看来,我们阿不不想让我死,对吗?”
蒲桑子愣住。
这才她最恨自己的地方,分明是杀她之人,分明是仇人,她竟然真与他说的那般,她不想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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