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
人在江湖混,就得抱大腿。
虽然过程不知道,但萧以祸是北齐未来的皇帝总是没跑的,怎么想都不亏呀,等萧以祸坐上皇位的那天,还怕没有泼天的富贵?
光是想想数钱的场景,就让人开心。
“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想着数…呃…没什么…”
林乐知一时想的忘乎所以,差点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心中一惊,赶忙松开了手打哈哈道:“我就是数了数年头,从你幼时中毒到现在,少说也得有十五年了吧,若吸入的毒气不多,日后也再未有人下毒,应当不会这么严重才对,莫非……那浮生醉中还掺的其他的毒?”
闻言,萧以祸恢复了些许明快的脸色,再度沉了下来。
“不错,浮生醉的那点微末药量,还不足以取走我的性命,是师父在给我诊治后,发现我的体内还有一道别的毒。”
“何毒?”
萧以祸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知,师父在此前也从未见过这种毒,好在内力可以将其压制,再以解毒的药丸为辅,才尚且保住了一条性命。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追查下毒之人的下落。”
“可有找到?”
“我们就是顺着查到的线索,到的州庆镇,但线索到了州庆镇便断了。”
“断了…是何线索?”
萧以祸眸间思索了片刻,片刻间眸间像下定了决心,继而朝林乐知伸手道:“手帕。”
听到手帕,林乐知的神情微微怔了一下,另一张手帕还挂在火堆旁,萧以祸朝自己要,便只能是母妃留给他的那块。
知道了手帕的来历,林乐知的动作多少带有些慌乱和僵硬,拿出来递给了萧以祸。
萧以祸将手帕展了开来,于手帕的一个边角上锈有一个‘煦’字。
除此了这个字外,手帕上还锈有一些不对称的花纹,还有两个黑点,做工算不上精细。
“幼时,宫内清冷也没什么可玩的,母妃便经常以此与我为乐,所以生辰前母妃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便说想要这个。”
萧以祸轻声讲述着自己跟母亲的事情,当着林乐知的面,行云流水将手中的手帕交叉相叠,继而放在掌心里递向林乐知。
萧以祸的手中是一只兔子。
方才那些不对称,既不相干的纹饰,突然变得生动了起来,而那两个黑点正是兔子的眼睛,一侧的耳朵上刚好‘煦’字可以露出来。
虽不精细,但可见用心。
不过刚才萧以祸说,这是线索?
似是看出了林乐知疑惑,萧以祸弯下腰从地上的物件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继而将兔子调转了方向,将兔子的另一侧面向了林乐知道:“这样看,你便知道了。”
“这是…!”
在看到上面花纹的一瞬间,林乐知的眸子瞬间收紧。
萧以祸的一只手拿用手帕叠出的兔子,另一只手上拿的是在牙人庄二当家屋中搜到的那块云龙铁牌。
手帕兔交叠之处的花纹,虽然没有龙,但却与云龙铁牌上云的样式,如出一辙。
“若这不是偶然,那你母妃一定知道下毒之人是谁。”
萧以祸眼中带有落寞和悲伤道:“嗯,不过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年后了,我遭人暗杀,暗杀我的人身上就带有同样的铁牌,直到在牙人庄拿到这铁牌,才真正确定下来。”
看萧以祸含有悲伤的眼神,林乐知出声安慰道:“我想你母妃定是不想让你牵连进这件事,可她又不想让你以为她是狠心离你而去,所以便将真相藏在了于你的约定里。”
林乐知所说的话,萧以祸的眸中起了不小的触动,微微收紧了握着手帕兔子的手。
林乐知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话安慰,转而别的话题问道:“那…你刚才说死马当作活马医,可是寻到了解毒之法?”
林乐知移开了话题,也把萧以祸从悲伤的情绪带离了些。
“清川便寻医药古籍,得知这世上有一奇花,遇水变透明,脉络如人的骨架一般,名为骨荷花,对解奇毒有奇效。”
“就是我们在地室发现的那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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