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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你没和别人说过吧?”
回到屋里,忙活几天的东西都被打劫了,心里一通气闷。
“香翠,吩咐下去,以后这个院子没事儿别老开着门。”
香翠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道:“格格,要不奴婢再去裹几个粽子?”
“算了,别麻烦了,我好歹也算是吃了几口,只是亏待了你们几个,剩下的那几只粽子你们几个就分了吧”
十三阿哥还好说,无论如何那天在镇子上是人家请的我,今天就算是还礼了。
最可恨的是十四,简直就是强盗,又吃又拿,还一副我吃了拿了是瞧得起你的样子。
别说雍正不喜欢他,我现在也不太喜欢他了。
“哦,对了,香翠你看出来了吗?十三阿哥就是那天在镇上酒店里遇到的那位军爷。”
“奴婢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您和他为什么装作不认识呀?”
“傻丫头,要是被人知道我和别的男人私下有接触,那还得了。
你想让我被浸猪笼吗?”
“说的也是,奴婢没想到这一层。”
“没有!”
这丫头哪儿都好,就是反映有点儿慢。
“以后也别说。”
在这一点上我是完全信任香翠的。
吃过晚饭,一宿无话。
早起,梳洗好,在腋下的衣襟处挂上我让香翠给做的心形小香囊,红色的绸缎用金线锁边,又用银线绣上花体的“love”
,很漂亮,做工无可挑剔。
我心情大好的走出房门,门上早已挂好五色丝线结成的长命缕和用红线绑好的菖蒲,艾蒿。
艾草的香气混杂晨露的味道,沁人心脾。
在现代端午除去吃粽子好像就没什么了,当然如果昨天我没被人打劫,那我在清朝的第一个端午节就堪称完美了。
吃过早饭,又和香翠做了些彩粽,在一只大彩粽的三个角上各缀上一串小彩粽,用小铃铛取代络子攒底,挂在窗前,清风拂过,叮铃铃作响,既是香囊又是风铃,好看又悦耳。
忙活完,站在窗前欣赏了会儿自己的杰作,慢慢地又无聊起来,哎,节日不能天天有,我在清朝的日子实在是乏善可陈,无聊的日子居多。
睡了个午觉,起来后想起自己不能天天这样过日子,总得找些事情来做,那就画画吧。
以前我喜欢的是水彩,油画,在这里这些画具寻找不易,不如就练练工笔白描,写意丹青,这园子里有的是景致可供描摹,花草山石,亭台楼阁皆可入画。
前些日子在园子里闲逛发现一处佛堂,小院里每间屋子的墙上挂满各色神佛的画像,形态生动,线条流畅,抛开敬佛礼佛的作用,单看其艺术水准也是颇高的,想必也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今后必定要去临摹一番。
对于国画,写意山水我画不出那韵味和气势,擅长的不过是工笔的花鸟虫鱼,尤其是花卉,蝴蝶。
花卉种类繁多,形态万千,无论是形态还是色彩时常让人意想不到。
蝴蝶更是一种奇妙的生物,丑陋的毛毛虫作茧自缚,不知经过如何痛苦的是过程最终破茧成蝶,幻化出美丽的翅膀。
所以我喜欢在自己的画里描摹他们,更是经常将其画在一起。
一下午没挪动身子,伏在案上细细的描了一副蔷薇彩蝶图,描完才发觉脖子僵硬手腕酸疼。
香翠看到我呲牙咧嘴的样子,走过来替我捏捏脖颈手腕,下手重得我叫出了声:“你是想杀了我吗?”
“是您自己,不画是不画,一画起来就忘了时辰,这一坐就是三个时辰,现在都戌时了,天都要黑了。”
我心里摸索了一下,“戌时”
应该是傍晚7点多的样子,是坐得久了,难怪这么累,不过有事情做时间容易打发得多。
要是照此下去,不久我就能画出不少东西,在屋子里挂满自己的画,自我欣赏,排遣寂寞也不错,但是要有人能欣赏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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