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杯。 抛开剂量谈度数那是扯淡,酒精饮料喝多了也扶墙,我倒不至于断篇儿,就是喝洋酒喝得不习惯,可能代谢有点慢,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睡明白。 手机不知何时已经自动关机,我插上电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无声地不停进信息,直到“叮”地一声响。 许苡仁居然发来了一张照片。 那是住院部楼下的花园,小池塘的中心难得有一株挨过寒冬的荷花,孤零零地顽强抽了几片叶子出来,层叠铺在水面,粉尖白瓣开得正好。许苡仁就立在池塘边,身穿着白大褂,领口露出一截浅灰色暗纹衬衣领,双手自然地插在两侧口袋里,虽挨着栏杆,却不倚也不靠,站得和那支荷花一样,兀自挺拔而美好。 我不由得放大图片细看——他透明得近乎于无物的镜片下目光清澈,迎着和煦的晨光,嘴角含了一丝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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