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也没去。刚刚陈丰喜来了,说要让项兄去与学子讲解些考试会出的大概内容。” 曹肆扯扯嘴,愣是没说自己去哪了。 “又让我去?他和贞来才不都是老秀才了吗?还有那个新来的夫子。仨秀才教不了刚为童生的学子?” 项见声音异常不满。 “对了,六位学生都过了童生试吗?” 白渝澜都忘了这茬了。 “能不过?六个学生由两位秀才教了许多年,去年至今日又被咱俩教了这么久。才不过的话对得起我吗。” 项见突然像个炮仗,噼里啪啦一顿说。 “…………” 曹肆闭嘴了,免得被乱飞的炮仗炸着。 “你这是怎么了?那六位不好好学吗?” 白渝澜问着,邀两人进了东花厅。 “这倒不是,用是很用心的,就是有些求知若渴,太过于贪多。” 项见说着说着眉头就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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