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轻飘飘扔出几个字: “自己脱。”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后哨兵耳尖的薄红蔓延到了那张俊朗的脸上,宽大的手搭在腰带上,连轻颤的指尖都透着犹豫。 ——像文艺作品里被强迫的良家子。 云舒没忍住笑了,在意识到失态后又轻咳两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少年没有催促,只是用脚尖一点一点地踩在哨兵的大腿上,暗示的意味浓重,盛如许的呼吸几乎立刻就重了起来。 云舒的脚实在很好看,他生的白,脚底的血管透过薄薄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像上了一层粉釉的名贵瓷器。 在这样不紧不慢的动作下,哨兵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腰带锁扣清脆响起,露出了纯黑内裤包裹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继续呀。” 见哨兵又没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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