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透露出的疲惫比分别时的那次来的更加明显。一年未见的太宰似乎又长高了,也可能是瘦了,他看上去平静、苍白、却又隐约间带着摇摇欲坠的感觉。再称呼他是少年似乎不太合适了,即使还没到成年的年岁——其实如今的我也不太好被称为少年了。 他说话的声音轻到如同耳语,而我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什麽理智后果,太软弱了,软弱的人什麽都得不到的。从最开始的怒火中烧到后怕后的胃痛,我早该这麽做了。 我用力揪着他的衣领,俯下身体,把他那要说不说的、令人恼火难过的话语堵到了喉咙里。 我们在太阳和碎玻璃的见证下接吻,带着愤懑与惶恐。没有我想象中的幸福、温暖、明媚。它像满地的碎玻璃一样充满瑕疵,涵盖这某种无视不掉抛弃不掉的拧巴和苦痛,不伦不类,但我第一次见到太宰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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