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有些事只允许皇帝自己做,却不允许杨承拿这样的借口来拒绝自己:“这好好的上元夜,你提这些丧气话做什么?” “父皇,只是这礼臣无论如何也没有资格拿。”刘和当然不是来和自己结党营私的,杨承知道,在场众臣也明白。 可东西落在手里,一切也就变了性质。皇帝改日连刘和也需要牺牲掉的时候,这便自然而然成了证据。 “往日的事,臣早就不放在心上……那时候也不过是臣年幼无知。”杨承知道这句话对于皇帝来讲也无异于是一句违逆之言,“臣如今长大了,一只狸奴不该大动干戈,损了内外和气。” 若是两三载前,这样的话说出口来仍同剜心割肉一般。如今确是不同了,杨承那份傲骨不得不为了还活着的人,深深埋葬在自己都不知是否还存在的角落。 此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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