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亮,一眼看出景平脸颊发红直烧到脖子根儿去了,心道:这孩子今年几岁了?过年就该十九了,难怪,是到在感情上害臊脸皮薄的年纪了。 不能瞎逗了,万一误会我对他有别的意思,岂不麻烦? 差着辈分呢,太师叔得有太师叔的样子。 想到这,李爻端起来了,清清嗓子:“郑老师怎么样?” 言归正传,他到火盆边看铸铁壶烧的水。 景平见他前一刻贱嗖嗖的,后一刻便端出谪仙临世的正经模样,也有点懵:他怎么了?难不成是……不好意思了? 这么一想,年轻人心里飞过一阵开心,撒下把种子,不用浇水已经破土生芽,撞到了心壁。 欢喜再次让他震撼于自己想法和感受的不对劲。 “啧,”李爻见他发呆,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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